02 异种的孕生(2/2)
肠道被占满每一寸每一处,扩张到极限的囊道无时无刻不压迫着其余器官,Volkov不停地干呕,他的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脸上甚至没有一处地方是干燥的,那些晶亮的液体顺着涨红的脖子流下,蓄满锁骨窝、而后划过乳间、再慢慢地颗颗滴落在极端膨胀的腹部。肠胃的绞缩不仅令他万分痛苦,也让那只与众不同的异形倍感不适,它张嘴嘶吼了一声,声波透过层层叠叠的糜烂肉壁在狭小的空间内不断回荡,形成一曲不绝于耳的悼乐。
Volkov早就不能控制肛门括约肌了,他全身心的希望这些虫子能在还没撑爆他肚子的时候出去。是那只被挤到最外面的小异形自己牢牢地咬住一口软肉的,它还没有成熟,连皮肤都还未长全,裸露的器官被肠道内流淌的浑浊液体冲刷,滴滴答答新鲜光亮。
可怜的半成熟体被兄弟们的慌不择路一遍又一遍地践踏着,它艰难地修复着自己,这点倒是和它的宿主一样,只不过它的母亲能自主吸收放射波,而它只能依靠那根岌岌可危的纤细脐带获取些少的可怜的血液。供不应求让它逐渐脱力,伴随一声微弱的鸣叫,一个泥泞模糊的、看不清结构的物体啪嗒一声掉落在地,而后被饥饿的小异形们蜂拥而上吞噬得一干二净。
小异形各个长相独特,像一只只足有小腿高的刺猬,且大部分都长全了四肢,一般很少能见到这么多幼崽聚集在一起,它们无时无刻不想要将母体吞噬殆尽,但极具威慑力的信息素让它们只能流着口涎待在一米开外的位置。Volkov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他甚至都不愿去回忆,恐怕连地狱都不会有这样的酷刑,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有一次这样的体验,如果有重来的机会,他会在一开始就毫不犹豫的用迫击炮将自己炸个稀巴烂!但无论如何他挺过来了,现在还在他体内的就只有那只待在他胃里头的异形。
不过几秒钟,Volkov松垮的肚皮就恢复了紧致,但他那原本分明的腹肌却再难寻见,它们在无休止的扩张中散开了,他的腰腹在胸肌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的纤细易折,隆起的胃部格外突兀,强烈的易碎感也因此呈现。因四肢都被硅脂封得完全,裸露在外的躯干更加惹眼,一颗颗细密的汗珠尽责尽力地折射着来自头顶的白炽光,急促的呼吸起伏令得光芒四散逃逸,化作点点萤火熠熠生辉、迷魂淫魄。
Xenomorph不懂得这些,它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肚子里的生命能够让它都为之颤抖屈服,身为王的尊严在被挑战。它脊背上的刺骨一节节地震动起来,次声波传播的极远且广,整个巢穴中的异形都听从女王的指令来到了孵化室,新老异形互成两派势力,一时间只能听见吼叫声不断,双方剑拔弩张,就差一道开战指令。
Volkov觉得胃里的小异形身上忽然多出了许许多多的柔韧软刺,瘙痒伴随着它的松开次生颚的动作一点点蔓延开来。起初仅仅是微不足道的不适,先前极端的刺激使神经几乎察觉不到这些轻微的刮挠,哪怕这些短刺抵着肉翻了个跟头也只有一点儿的刺痛。
肿胀的腺体仍然不停地在分泌消化液,它堵在出口,几乎占满整个通道,肌肉不定期的痉挛会狠狠地挤压这块海绵,温热的汁液溅得很高,大多都蓄在了囊袋里,小异形长长的尾巴还能够卷出朵朵晶莹剔透的花朵。它用力顶着多汁的液泡,双手还配合着不断拨弄,小小的指甲还未长成,细细地按在软肉上只能挤压出一些透明的水液。
Volkov被这一下刮得扬起了脖子,小异形的头上也有一排小刺,极端的痒意比疼痛更加令人发疯,它们扎在里面勾着嫩肉一起向前磨去,后继不断的软刺只能缓解一瞬,然后就带给宿体更加癫狂的刺痒。
每一寸被经过的肠道都鼓胀高热,小异形离去的动作决绝无情,留下这些刚刚被调动起兴致的黏膜独自承受钻心的极痒。疲软的鸡巴再一次挺立了起来,它方才因极端的痛苦不受控的射了满地,然后缩成了一团死肉,没想到都不用做心理疏导就能重振雄风。Volkov喘着粗气,他能忍住痛呼的最大原因是失力的肌肉,但情事上的舒爽却不是那么好受控的对象,那些快速的换气中不时会有零星的呜咽溢出,被封存的手臂无法堵住自己的口鼻,他只好死死咬着下唇试图避免崩溃的呻吟漏出。
每一个弯道都会让他冷不丁地打一个寒颤,他的汗毛在这种甜蜜折磨下根根竖起,微风的拂过都会让这具强壮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要不了多久小异形就来到了结肠口,这块地方格外的曲折狭隘,Volkov被酸痒弄红了眼眶,他没办法再忍受下去了,慌不择路地尝试用信息素像刚才那样与小异形沟通,他宁愿它撕扯开他的肚皮,也不愿意承受这些过激的欢愉。
小异形为此变得更加小心谨慎,它不再四肢并用,只是慢慢地挪动着身躯,但这只会使Volkov受到的刺激更绵长汹涌,快感化作的浪潮很快就要将他淹没了,意识渐渐飘向极乐世界,光怪陆离的场景不断在脑海中浮现,一个个泡沫被轻而易举的戳破,金黄的密液将他包裹,下沉上浮,永不见天日。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旋转,一朵朵黄绿色的玫瑰不断盛开枯萎,落下一片又一片残败的花瓣,宇宙似乎都在这一刻停止运转,是闪烁的星空、是幽深的大海、是高耸的山川、是清香的田间。
模糊间有惨叫声响、有温热触感、有腥臭气味、也有甘甜滋味,但这都与Volkov无关,他只知道有什么脱离了自己,世间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他的心空落落的,少了一块最为重要的东西,但他却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迷茫的一个人永久走在皑皑白雪中,漫无目的的游荡漂泊,最后化作一捧尘土,被呼啸的风吹散……
当大脑终于处理完巨量的多巴胺时,眼前的一切都让Volkov感到畅快,一滴激动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淌下,他默默地等待着血亲将他从染尽黄绿色粘液的硅脂中取出,他们两个同样的精疲力竭,异形的动作极其轻柔缓慢,那些长而尖锐的刺避开了“吹弹可破”的肌肤,但它却在下一刻被它奉如神明的人类击穿了头颅,“Volkov……”
它的呼唤让Volkov心脏紧缩,酸涩痛楚让他的双眼再次朦胧,他哆嗦着手指捏爆了拽在手心中的器官,身前庞然大物的倾倒带着他一同倒下,剧烈的晕眩和噩梦终结的轻松让他在沾地的那一瞬间就昏睡了过去,唯有遍地残肢断躯温暖着他、陪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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