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密欧与朱丽叶()(2/2)
他所意淫的男人转过头看向这边,罗密欧忍着一嗓子的惊慌踉踉跄跄跑开,他的脑海不断浮现出男人被肏得迷乱的下流模样,厚实的嘴唇沾着精像极了站街的妓女,却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严厉又蛮横的岳父,朱丽叶的父亲,凯普莱特家的家主。
远处的劳伦斯神父眯了下暗金色的眼睛,他吻着眼前的奶头安抚起受惊的男人,“不过只是迷了路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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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密欧回家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他一会想着神父平日温和可亲的模样,一会想到凯普莱特家主一脸铁青将自己赶出宴会,这两个印象和今日的交媾在他脑中乱成一团,最后只剩下男人分开腿跪在地上邀着自己进入的春梦——
男人已然被肏得失去理智,蜜色的腿间都是被掐得发红的指印和半干的精斑,他胸前一对奶子磨在地上像条发骚的母狗,而自己就是那只捡漏的小猫。
罗密欧咽了口唾沫,下腹发紧无措地摸向那个被肏开的穴眼,肿起的一圈肉挂着精,括约肌似乎被肏得麻痹了豁开一个龟头大的口,无力缩回漏在外面的肠肉。
他凑近听见男人不甚清明地喃着好痒,罗密欧着迷地摸上男人宽厚的脊背,明明有着一副引人艳羡的身材,这些结实的肌肉却只有在他人胯下贲张时才能展现出里子的骚贱的淫荡。
少年掏出自己那根过于白嫩的长屌,就着男人兜了精的屁眼肏了起来,将他名义上的岳父肏得放声浪叫,腰肢迎合着屁眼里的那根屌榨出少年人的浓精。
少年从前就迷恋着凯普莱特家主身上那股专制的父性。他的父亲是游荡花丛的浪子,罗密欧甚至恶毒地想过这人什么时候能死在女人的床上就好了。
但凯普莱特家主不同,他一身魁梧的肌肉是多少男孩的梦想,他专情,自发妻病逝后并未再娶。男人把女儿保护得极好,罗密欧曾经想过自己若是凯普莱特的孩子,一定会是一只最乖的小猫,待在男人精心打造的笼子里任他抚摸。
所以即便他被男人拒之门外,让他快点滚蛋,少年依然坚信自己的真诚和爱意可以打动这位严厉古板的岳父。
少年醒来时裤裆都是黏的,他舔着上颚有些可惜那些绮丽色情的奸淫都不过是自己的妄念。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两家的世仇,若是没有这道难以逾越的沟壑,自己是不是能更好地接近男人?
想到这,罗密欧有了动力,他从床上起来后在家族的图书馆里翻了半天的家史记录,却对这段敌对的渊源语焉不详,只说和土地纷争有关,又说和贵族地位相关。罗密欧苦思冥想半天,也没想出凯普莱特家主究竟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自家和对方各是维洛那城的大族,一些明争暗斗自然难免,可这些年来已经有所缓和。
少年想起小时这位凯普莱特家主还夸过自己品学端庄,可从什么时候起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只剩下冰碴子样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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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的雨夜。
埃斯卡勒斯亲王的宴会灯火通明,维洛那城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无一不来赏脸参加。宴会觥筹交错,宴毕亲王让凯普莱特和蒙太古留下叙旧,仆人又上了一桌好酒,同行的还有亲王的亲戚帕里斯伯爵。
亲王有意要解开这两家祖辈积存的怨恨,同时也是安慰失去妻子已有半年的凯普莱特——这个魁梧刚强的男人在半年之间变得颓废而憔悴,整日酗酒消愁,连原本紧致结实的皮肉都染上一股子倦气。
他那杯酒水掺了药,凯普莱特家主没一会就昏头睡去,身旁三人剥开他的衣物,露出一对圆润的大奶和毛发旺盛的下体。
年轻秀雅的帕里斯伯爵吸着男人胸前褐色的奶尖,身下一根粗长的阴茎已经迫不及待抵在男人腰侧上下摩挲。他张开手掌牢牢捏着一旁的乳肉,指头陷进这团浇着蜂蜜的布丁将奶头按成扁圆的一粒。
凯普莱特侧着头发出无意义的呢喃,他的鼻音又重又喘,听上去倒像是欲求不满地勾引。亲王促狭地笑了声,伸出手指玩弄那条湿厚舌头上的舌苔,将男人嘴里一团唾液搅得更乱,他故意抵着男人舌根,直到听见男人发出干呕的呛声。
凯普莱特睁开眼时晃了晃粘滞发重的头脑,他觉得全身上下无处遁形。意识像沉浮在杯底的红酒渣,随着酒杯摇摇晃晃,胸前腋下都是黏的,像出了几天的汗糊在身上。股沟和屁股间尤其,除了难受还有一股腹胀的痛感。
他努力聚焦视线,看清自己似乎靠在一个染着夜息香的怀里,对方一头理得顺滑的长发,束成一股搭在肩上,凯普莱特嗫嚅出声,“埃斯克勒斯...亲王?”
只是他刚一开口,身后便有一股力道将他撞得粗喘,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叫,“不...好痛...好爽...”
亲王看着男人迷离着眼神,显然是没有理智地乱叫着。他低头好心将男人嘴角流出的口水舔去,杵在男人穴里的鸡巴也顶向那个饱满的凸起。
“不...要烂了...”凯普莱特被两根阴茎肏得脚尖离地,他摇着头捂上自己紧致发胀的腹肌,似乎里面进了两条粗长灵活的大虫,绞着脆弱的肠道要捅出一个大口。
“不要捅那里...!”
凯普莱特皱着鼻头倒在亲王肩上,对方好心拍着他的背慢慢安抚,但男人哭得极惨,咽着涕音喘不过气像条被捅穿的游鱼,挣着双腿挛缩着肠道被淋上两大股冒着热气的浓精。
凯普莱特缓着气被人掰过脑袋,他勉强认出这是那个和自家不对头的小子,轻挑风流的蒙太古。对方一双狭长的眉眼在眼尾微微翘起,晕了一抹仙客来的粉,蒙太古细细摸着斯普莱特的唇纹喊着他的名,他说,“我好想肏你的嘴。”
男人瞪大了眼睛,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三个人奸淫。
蒙太古压着男人下巴,那根在无数女人阴道驰骋过的阴茎挤开他的嘴唇,将男人的拒绝和哭喊都捅进嗓子眼。凯普莱特胸膛两团乳肉剧烈起伏,他的舌头和上颚都被磨得生痛,更难以忍受的是那股生理厌恶的苦涩和腥味,又满又胀地塞满了他的口腔。
雨夜的噩梦便从那时开始,七年间他已然成为了一条合格的母狗,这具健壮的身体被调教得比放荡的娼妓还要下流,对于吃精吃屌的事更是熟门熟路。就算他面上嫌恶那些对着他勃起的阴茎,身体却是禁不住挨肏的诱惑缩着屁眼想象着吃屌就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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