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强制爱猫猫）回忆第一次和猫do/i（2/2）
客厅简陋的茶几也是我的小型储物柜，是上一任租客留下来的。我随手从茶几底下扯出来一条数据线，按住猫的两只爪子，哦，现在是手了，往实了箍了几圈，再打上一个结。
因为这个举动，后来家里所有的数据线都不得好死。幸存最长的那根还是因为猫想看猫和老鼠，等到我一把动画片关掉，猫就迫不及待地用它的小尖牙把数据线啃得秃噜皮。
……后来我只能换了能无线充电的手机。
说回当时，我又跪坐在了傻猫身上，膝盖顶住猫的大腿。我一跪下去，猫就开始乱叫：“疼疼疼，猫腿断掉了……”
猫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手脚都不得自由，傻猫总算开始知道害怕。折腾了小半天，他的白发已经在沙发上蹭得半干了，轮到眼睛湿漉漉起来：“人类，你要把猫吃掉吗？”
听说聪明的小猫，能有相当于人类两三岁小孩的智商。我的猫看起来不太聪明，猫都已经在“砧板“上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要被吃掉的可怕事实。
“人类！”害怕的猫突然聒噪起来：“猫肉不好吃！猫肉是酸的！不要吃猫！不要吃猫！”
在低下头品尝傻猫还立着的小宝塔之前，我认真地更正了猫的话：“谁告诉你猫肉是酸的？”
“就算别的猫是酸的，你也是一只最香甜可口的小猫咪。”
“嗷嗷猫猫，不要猫不要吃猫喵喵嗷嗷啊啊啊啊……”猫以为我要咬走他两腿间器官去吃，叫得好像杀猫现场。
我充耳不闻，小心翼翼地叼住了那根馋了半天的猫屌。入口淡淡的腥臊味并不讨人嫌，而且我刚往深一吞，便惊讶地发现，最顶端小孔不由自主分泌出来的液体，居然渐渐地在舌苔上翻出甜咸味。
我特地用舌头堵住了猫屌上的孔，仔仔细细地品尝了小半会，还真的越吃越甜起来，仿佛童年吃过的杏仁糖，最外层是甜的，不小心嚼碎了之后，杏仁微咸的味道会弥漫开来，和甜夹杂在一起解着腻。
猫也是这样的。有一件我养了猫很久都没有告诉它的事，其实我第一眼看见它，就觉得它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猫，它给我制造的那些小麻烦就像他鸡巴上的咸苦味，永远能被它软绵绵的外表和内心消解。
我尝到了甜头，自然也想让猫快活一些。加速吞吐着的嘴巴果然让猫换了一种叫法，猫的声音变得急促：“嗷嗷嗷喵啊啊猫啊啊……”
明明腿都被我压住了，猫的屁股却还能动，他突然开始向上顶弄自己的屁股，试着把鸡巴顶到我的喉咙里，一下又一下，明明是很配合的动作，但……
一想到我身下的这只猫可能这样顶过别的母猫，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不太美妙起来。
我又不想让猫太爽了，我怀心思地把刚刚对他奶头做的事又在猫屌上做了一遍。没成想小猫屌比猫奶头敏感得多，猫鸡巴还硬着，软软的猫却流出了眼泪，我没关注的小猫头大哭了起来：“猫，不要吃猫……”
我不理他，继续咬着猫屌，手伸到猫腿间去玩他那两颗毛蛋蛋。把小毛球当橡皮泥捏，猫哭得更大声了，眼泪顺着猫头砸到我的头皮上发着凉：“猫好痛……妈妈猫好痛……”
妈妈这两个字，让我像公司突然损坏的扫地机器人一样卡着原地，动弹不得。
我起身，一只手继续套弄猫粉色的小小的屌，另一只手攥住猫尖尖的下巴，我自己都没察觉到我自己发了怒：“骚猫！你对谁喊妈妈呢？我是你妈妈？妈妈会操你吗？”
猫豆大的眼泪当着我的眼睛，不断地往下掉。不同于上一次，我套弄猫屌的力道不逊色于我用牙咬着“猫肉”，猫又是疼，脖子上浮起的青筋和他不安稳的屁股又代表着猫说不出来的另一种感觉。
猫只知道哭，和喊妈妈：“啊啊啊嗷嗷……妈妈猫疼……”
我更气了，一想到这只蠢猫以前可能操过身为自己妈妈的母猫，就气得心肝疼。手上更加没轻没重起来，事后我才发现，猫屌上都因此小小地破了一块皮，一碰猫就掉猫泪，可怜兮兮地人惹人疼和愧疚。
但这时候，我还满脑子沉浸在我心脏间多出来的酸疼感。
我以为这只猫会是我一个人的猫。
只有我可以玩弄他，只有我可以亲吻他的小屌和小奶头，他的身体包括灵魂都是我的所有物……
但这好像只是我以为。
我的手指揉捏着猫的粉色的小屌，立起来的猫屌，大概也就比我竖着捏的拳头大上一点点，我每一个指腹都能摁到猫屌上快要爆掉的青筋。
“啊啊啊！”手心的小宝塔剧烈收缩时，猫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眼泪糊了猫满脸，他的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流了出来，几秒钟后，喉咙里发着嘤嘤呜呜的声音，又招人疼，又让人想操。
猫的意识好像都不清醒了，眼泪毫无节制地流，他的脚丫子刚才一直在踢动，这会也停歇了，时不时地抽搐着。
我不经意间瞥到他被我捆住的手腕上的青紫色痕迹，心脏顿时一悸。那一刻，我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我后悔了。
我把我的小猫弄伤了。
猫白嫩嫩的脸泛着潮红，白发重新被汗打湿，我发现他的睫毛也是白的，一只白色精灵被我弄哭了。
我觉得我得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没有第一时间去管手上黏糊糊的液体。而是耐心地贴着小猫脸，吻干了他的泪，我问他：“是我操你爽，还是别的母猫……或者人操你爽？”
我短暂的罢休让猫短暂的放松了，猫不精神到闭上了一只眼睛，睁着的那只琥珀色瞳孔都有些发散。
他张了张嘴，声音低得我听不到，我把耳朵下移，贴到他自己咬得发白的唇瓣边上，才隐隐约约听见：“……母猫……”
我已经记不得那一刻我的心情了。
那几分钟的记忆只剩下雨和猫的呼吸声，我忽略了我自己在做什么。外头的雨隔着屋顶把我淋得一败涂地，我自顾自感觉狼狈，和哽咽。
茶几随手拿的苹果堵住了猫嘴，我硬是抱着猫，把猫翻了过来。
猫被我跪青的大腿，又被我往他自己身下折着，好顺势让他撅起嫩生生的屁股。
猫哭的声音沉闷着，他连脚趾头都在颤抖，像是怕极了。我不理会他，“啪啪”让他的屁股蛋也染上红色，就用沾满他精液的那只手掰开了猫的臀瓣。
猫后面的小穴紧得很，褶皱的纹路很轻，颜色和他的小宝塔一样是嫩粉色。有他自己精液的滋润，第一个指节进去得很顺利。
我使坏抠了抠他小穴的内壁，猫的屁股就颤抖起来，紧接着，我看见一层层鸡皮疙瘩从猫的后背，沿着他的尾脊骨朝下蔓延。如果此时猫身上还长着毛，那么那些毛发一定是站立着的。
隔着那颗苹果，我都能听见猫的哭声。但当时的我觉得，不乖的猫，活该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