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1/2)
“我需要你们给我一个解释!”
简宴来大怒,话音刚落就挨了路过护士一个眼刀,“医院里面禁止喧哗,再吵就出去。”
他语塞的坐下,旁边的简叙州一脸冷漠,死死盯着那边鼻青脸肿的席锦晟。
屈承幼站在窗边,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心烦气躁。
简聿礼捏了捏眉心,无奈的呼出口气,瞥了眼病房里装睡的某人,回头一看外面几个,心情更糟了。
白芨这小脑袋里面哪里想那么多,完全是觉得自己太丢人了,门被踹开的时候,她可什么都没穿,肯定被这些人看光了,越想越羞耻,干脆一头晕过去了,谁知道醒来一看,哥哥们都来了,外面还闹得天翻地覆,她心虚的不敢睁眼,只得继续装晕了。
———
刚才一切发生的太快,眨眼间简宴来就冲上去拽着人就一通打,席锦晟手里还抱着白芨,躲闪不及,只得硬受了他两拳,见他还想继续,目光阴沉,“够了,住手。”
“住你妈的手。”简宴来怒骂,“你怎么有胆子碰她的!?”
刚才他为了躲闪一下把白芨抱起来,把她脑袋摁在怀里,虽然他身手不弱,但怎么可能是练家子出来的简宴来的对手,再加上他身上还有一个拖油瓶,察觉到什么,席锦晟低头一看,脸色一变,人晕过去了。
“先——”
他还没来的及开口,就又被简宴来打了一拳,这狗东西,一直往他脸上招呼,席锦晟刚发出一个音就被打回肚子里。
因为白芨靠在他肩膀上,简宴来看不到她表情,但能看到席锦晟的,他硬受了一击的空隙还侧头看白芨,这在简宴来眼里,这完完全全就是挑衅,他气的颤抖,“行啊,我到要看看,你能挨我几拳。”
“简宴来,你个蠢货。”屈承幼冷眼看着他又揍了几拳才来把纠缠的两人拉开,“你他妈没看见白芨晕过去了吗?”
“………艹!”
简叙州接到屈承幼电话的时候正在和溪文几个人对练,听完就急匆匆往医院赶,一看到自家弟弟负伤,白芨更是直接晕过去了,二话没说,一拳砸向了屈承幼。
简叙州想的也很简单,既然把人交给他了,他没看好,那就是他的责任,更何况,早就看这逼崽子不顺眼了,正好打一顿。
这下好了,屈承幼心里本就憋了一句的火气,这下直接撞他枪口上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两人直接扭打在一起,招招见血。
旁边的简宴来怎么可能就那么看着,于是立刻加入,跟着简叙州配合着混打,那边席锦晟本来正在给自己上药,结果又被简宴来给硬拉进来了。
简宴来比简叙州还狠,朝着他的脸就使劲砸,狞笑,“你的对手,是我。”
“………”
高级病房,这一层也就白芨一个病人,闹得动静不算太大,因为这几位都是闷声干大事的,阴着脸死揍,由于这几位的身份摆在那里,医院里也没人敢拦,最后还是装晕的白芨太害怕,在病房里偷偷用自己的手机给在公司的简聿礼打了电话,哭的稀里哗啦,说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背景音嘈杂,那边打的正凶,简聿礼仅凭她三言两语就摸清了原委,白芨又哭的厉害,只来得及安抚几句,随后就紧赶慢赶的来了医院,他来了之后局势这才缓解。
此时,几人分别坐在走廊两排的椅子上,面对面坐着。
“把人给你带,你就是这么带的?”简宴来顶了顶被打的红肿的腮帮子,对着屈承幼阴阳怪气,见他不说话,又斜了眼席锦晟,转移目标,“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要是再晚来一点,是不是你鸡巴都插进去了?”
“简宴来。”席锦晟听到糙成这样的话,顿时皱眉,“你注意言辞。”
“哈,你还有脸说,你敢说我说的不对吗?”一有人搭腔,简宴来来劲了,他冷笑一声,“我都看到了,他妈的,她光着屁股,都坐你胯上了!”
简叙州脸色一冷,视线阴恻恻的落在席锦晟身上。
屈承幼也皱了皱眉,拿下嘴里含着的烟,顺手丢垃圾桶里,不发一言。
席锦晟淡淡笑了,“你也说了,是她坐在我身上的,她是自愿的。”
“男欢女爱,也没什么不对吧?”他把胳膊上的绷带一圈一圈散开重新绑,上面的血都渗透了,他压低怒气,嗤笑,“你有欲望,她也有,或许你可以等她醒了问问,我有没有强迫她一点。”
“你!”简宴来没想到他这么厚脸皮。
这下,简聿礼也眯了眯眼,眼神意味不明,“哦?”
“我真他妈服了,就她那小呆瓜脑袋,能想和你上床?就算下面骚的流成河了她不知道怎么做舒服,你还敢说她是自愿的,要点逼脸行不行?”简宴来一听这个,气的立马一顿输出,表情阴鸷,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生生活刮了。
“行了。”简聿礼低喝,面如止水,表情从始至终没有变过,只是那双蓝色的眼瞳越发深沉,简叙州侧目,动作一顿,下意识垂眸,心里知道了自己和大哥之间的差距相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
“席先生,这件事,说到底,也是件小事,不如我们小事化了如何?”他掀起眼皮。
“简先生大度,当然,我也觉得,没必要闹那么难堪,你情我愿的事,你们也管不了她一辈子不是?”席锦晟毫不意外,既然给了台阶,那互退一步就是了。
他对简宴来微微一笑,表情不言而喻。
“靠!”
简宴来回头,一脸幽怨,“哥,你就这么……”
“闭嘴。”忽的,简叙州看他一眼,“宴来,听大哥的。”
“………”
直到席锦晟离开,几人都相顾无言,屈承幼片场还有事,知道这里也没自己事了,索性直接走了。
三人这才走进病房,白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外面因为她都闹成那样了,她还睡的没心没肺,简聿礼摸了摸她的眼角,还有点湿润。
“哥,真的就这么放过他啊?”简宴来还是忍不了,手指攥拳,“你有顾虑,我可没有,你放心,我偷偷做,一定……”
“放什么放。”简聿礼打断他,给白芨盖好被子,“咱们简家,还没有没落到那种地步。”
他漫不经心的把白芨脸上粘着的发丝拨开,嗓音低沉,“就算再不济,也不是什么小猫小狗的,就能来挑衅了。”
………
“唔!”
席锦晟慢慢睁开眼,首先感知到的,是浑身的疼痛,他疼的冷汗直冒,皱着眉打量四周。
“嘀嗒,嘀嗒——”
这里应该是一间废弃的地下室,脏乱不堪,他被吊在半空,手心温热粘稠,想来是胳膊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顺着淌在了手上,又滴在地上。
他从医院出来,走的好好的,刚到车库就被人套进麻袋,然后后颈一疼,整个人就没意识了。
“醒了?”
门被打开,男人戴着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一共进来了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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