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番外四:陈凡 - 黄泉守候(1/2)
第550章 番外四:陈凡 - 黄泉守候
我是陈凡,一个异类。
世上本不应该存在我这样的人,但存在即合理,我从来不会去想为什么会有重生这样的事。
我想的是过好日子。
上一辈子,事业起起落落,感情、家庭一塌糊涂,要不是小意儿和晓溪,晚年將无比悽惨。
重来一次,我得让俩丫头一辈子生活无忧,如果可能的话,要找一个能相守一生的女人。
至於上辈子遇到的人和事,我压根就没想理会,也不会去追寻,全新的人生要有全新的路子。
这辈子要不一样!
秋儿的出现,满足了一切幻想。
顏值、身材、气质无不戳中我的审美,三观也一致,是那种我杀人她放火的类型,再没有比这更完美的。
再后来,阿黎和园园也成了我的妻子,感情上已经別无所求。
至於金钱从重生那一刻开始,我就確信不会缺钱,改开是时代的进程,未来几十年,有太多太多的机遇。
这要赚不到钱,不如一头撞死。
守著三个媳妇儿,当一个富家翁,是我最初的构想,这已经是上辈子求不来的生活。
我真没想过当首富。
首富没那么好当,又累又麻烦,不是我的追求。
很多时候光有钱不够,有钱不一定能守住钱,活了两辈子,我见过太多这样的案例。
有钱,还得有影响力。
有了影响力,別人才不敢轻动,
即使这个时候,我也没太大野望,搞一点实业,让企业跟就业掛鉤,这样一来,就没人敢轻动。
所有一切的转变,都怪英伦鬼子。
我要港口,又不是不出钱,更不会少出钱,直接卖给我就行,非要搞一堆事情出来。
我这人是不受气的。
尤其是重生之后,赚了大钱,凭什么还要受气?尤其是受洋人的气,那更不行。
想不受气,就要做大。
所以我联合官方,合资星火地產,逼迫英伦人交出港口,以及电讯、电力、煤气等企业。
如此一来,影响力拉满。
这还不够,我能成功,是背靠官方,没有官方撑腰,在香江这一亩三分地,迟早被英伦人玩死跟官方的关係要再近一些。
让秋儿成立基金会,大肆撒钱搞教育,又使劲砸钱在內地搞基建,跟官方的关係再好不过。
有这些垫底,我才放心满世界搞钱去,搞到钱就回內地投基建。
一不小心就成了大財阀。
就是大財阀!
比不了米国的財阀,咱们国內可没有那帮人的玩法,真敢这么玩,上头直接一巴掌拍死。
但我的財富依然无比庞大。
说句不夸张的,论个人资產,全世界没人比我有钱,拔根腿毛都比世界首富的腰粗,
越有钱,就越要做慈善。
亘古不变的道理。
九八年金融危机之后,我的声望拉满,那时我就想退休,钱已经足够多,几十辈子都不完。
但孩子们没长大,还得撑著。
说起孩子,就得说上辈子的事情,那孩子—老子躺病床上都没来看过几次,更没尽过孝。
老子自然不会把家產给他也不知道我死后,他怎么闹,估计会跟他小姑、表姐闹上法庭,不过我早交代过,不用给他好脸色。
回到这辈子。
在生孩子这件事情上,一开始我是挺排斥的,就怕跟上辈子一样,生个孽障出来。
老大出生后,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瞬间打散原来的想法。
五个孩子都很孝顺,
能力也都很出色,尤其是老二,接过產业之后,还能进一步往外拓展,相当了不起。
即使孙子辈后继无人,我也不急。
老子留下的家底足够厚。
以道德、慈善传家,子孙后代知道人间疾苦,家底大多能保存下来,总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辈子已经没有遗憾。
因为长期修炼八部金刚功,真练出一些门道,八十五岁这年,我预感到自己的大限到了。
没什么遗憾的。
死过一次,早就看透,临死前,把儿孙都叫来,一个一个道別。
还有三个媳妇儿。
我要走了,秋儿真会跟我一起走,这可不行,好日子还长著,去下边有什么好的。
“好好活著,替我看著孩子们。”
“尤其是老二,不是个省心的,就怕他哪一天突然飘了。”
“往后的好日子还多著,科技日新月异的,替我多看看,以后下来跟我说,也让我涨涨见识。”
阿黎我倒很放心。
她不会想不开,一句“大姐”,一句“臭弟弟”,留下最美好的记忆,就已经足够。
对於园园,我还是有些愧疚。
答应过她,要陪她好好谈一场恋爱,临死也没干成,只能跟她道个歉,如果还有下辈子,一定跟她谈一场恋爱。
我走了!
很安详,没什么痛苦。
眼晴一闭,灵魂脱离肉身,感觉还挺奇怪的,没有牛头马面来接,但冥冥中,知道该往哪里去回头看了一眼三个媳妇儿,我飘向一个神秘的地方,最后来到一条青石路,路面很不平整。
走过这条路,来到大河畔。
河畔两岸开遍红,仿佛燎原的烈火一般,景色美极了。
河上有一座桥。
很多人来到这里,走上这座桥,喝下一碗汤就去河岸的另一面。
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喝下那碗汤,前程往事烟消云散。
老子才不想喝。
我就在河畔等著,这里的景色真的很美,活著时看不到,死后倒可以好好欣赏,反正不赶时间“嘿,走不走?”
一个穿著白衣服的,手上拿著棒子的找了过来。
“不走!”我知道他是谁。
他也知道我是谁:“该上路了,生命就是轮迴,马上又有新的开始,应该高兴才对。”
听完,我不屑地撇嘴:“你没轮迴过,你怎么知道?人,都是哭著来,在別人的哭声走的。”
“那是规矩!”白衣服的说道。
我不为所动,他想动手,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动,见状我咧嘴笑起来,我果然是个异类。
於是,我就这么留下来。
白衣服的经常来劝我,后来又来了个黑衣服的,还有牛头人、马头人,这日子过得可真有意思但不管怎么劝,老子就是不走。
一晃过了好多年,冥冥之中有了感应,我回了一趟家,子女、孙子辈、重孙辈都在。
三个媳妇儿也在。
阿黎快不行了,交代完后事就闭上眼睛,灵魂脱离肉身。
很苍老。
看到我时,嘴角扬了起来。
隨著嘴角扬起,她迅速变化,回到二十岁时,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大姐!”
“臭弟弟!”
相视一笑,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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